安厄温冷废话多看不惯取关

如果雷到你了
那真是太好了!

【糖果屋9:00/联动】一觉醒来彻底ooc了是否搞错了什么

*理论上是全员友情向 是我家兔子(华朝)跟团子家兔子(钟星)互换灵魂的梗 可以嗑西皮 可能有点子双兔水仙👉🏻👈🏻各位自由心证

*传统流氓黑心元气白毛兔与躁郁沉默社畜黑毛兔 其他联四设定也略有不同🙏🏻

*注意:团子老师家有牛鸡官推(?

*相声文,雷者勿入勿入勿入谢谢谢谢

*后续戳这里!!!→⭐️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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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现在是早晨七点半,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兔子一大早就整装待发信心满满地出发准备到会议室再把手里自己刚泡的豆奶嗦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和约翰牛应该是最早到的,而白头鹰往往会踩点最后到,发现兔子没给他留几个肉包子可能还会大声嚷嚷,最后白头鹰会浪费足足三分钟宝贵的时间批评兔子会议室这种严肃的地方不可以吃东西,不过没关系,兔子总会意外地从哪个同僚那里发现多剩了几个,白头鹰这时候是选择真香还是选择不食嗟来之食,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反正选哪个大家都喜闻乐见。


正当兔子先生准备推开门对着唯一同样早起的约翰牛打招呼说:“早上好!”时,他耳畔突然传来一句:“早啊,中国先生。”


是个不怎么熟悉的声音,男性,他很难描述这种感觉,就像是走进一家常去的咖啡馆但是发现里面的陈设大改样了一样,对方用的是俄语,私下里会用俄语跟他打招呼的也就那几个。


兔子一扭头,差点被一头白毛靓瞎了眼,深眼高鼻,头顶的两只毛茸茸的熊耳朵,怎么看都是一只标准的毛子,但是见鬼的,他可不记得谁是白头发,上至完全活在记忆里的沙熊下到他可爱但难搞的大侄子,一水儿的全是棕熊,比他妈猪生崽子都整整齐齐,也没见谁基因突变——扯远了,总之这谁啊?


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兔子没有多想,人家给你打了招呼,你总不能一点回应也不给吧?那一点也不像他,于是他像往常一样扬起一个笑容,回应道:“早啊亲!”


不知名的毛子:“……”

不知名的毛子:“钟星?”


兔子:“?”

谁?


不知名的毛子用那双仿佛弥漫着烟雾的蓝眼睛上下打量他,随后若有所思地托下巴:“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啊……是工作有进展了吗?恭喜你。”

随后他便推门进去了,进去之前还回了一下头,这位一看就来自北方的毛子终于冲他笑了一下,很浅,兔子发现他好像很喜欢眼神交流,大毛就不是很喜欢,盯着大毛的眼睛时间长一点会让他感到害怕,这是十几年前干巴巴地磨合时兔子发现的,兔子猜测也许是更久之前白头鹰带孩子时给造成的后遗症,至于美国人干了什么很刑的事情,这兔子就不得而知了。


这位白毛毛冲他眨眨眼,兔子猜测对方应该是想告诉他什么,不过非常遗憾。

他看不懂!


太奇怪了说实话,事实上大毛是个相当直接的人,有什么说什么,甚至有不少的时间喜欢拿言语攻击他——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带着荆棘的相处到底带来的就是异常的亲密,如果是大毛早上遇见他,做的第一件事可能是直接扑过来抱住他,立志把他闷死的那种。


所以这到底是哪位毛子……是俄罗斯的某个城市吗?不对啊……城市怎么可能有资格进到蓝星会议室,大毛也没有那么低的警戒心……


兔子边想边走进了会议室,一抬眼,白毛毛施施然地坐在了他十分熟悉的位置上,旁边的牌子显眼无比:“Rus.”


兔子:“???”


谁??


他可爱拧巴有着漂亮棕色小卷毛的大兄弟呢???


中国人在心底咆哮。



02.


钟星今天很奇怪。


如果非要让列宾挑出一个最充足的证据来论证这个观点,那必定是最显眼的那个,比如钟星没有戴眼镜。


太显眼了,以至于连对面的英法二人都感到了异常的违和感,难得抽出几分目光给了钟星,而钟星此刻正在照镜子——准确地说,是照电脑屏幕,列宾猜测他应该是通过屏幕上的倒影发现自己没戴眼镜了,但是他的表情太古怪了,简直不像发现他没戴眼镜,而是发现他大半夜被谁剃了光头等到来学校上学了才发现一样难得露出几分惊愕,见鬼的,列宾觉着就算是萨姆甩着墨镜在他旁边挑脱衣舞露出内裤竟是苏联国旗也夺不了几分钟星的惊讶,这是发生什么了?


“我去趟卫生间。”钟星动作很熟练地扯了下列宾的衣角,侧着身子跟他说道,随后他便起了身向门走去,这可把列宾吓了一跳,钟星跟他说这干嘛?如果是去卫生间的话直接走不就行了?难道……是萨姆找他在卫生间约架钟星在跟他暗示以便后续让他跑来给予援助?


列宾越想越觉得那美国人有病。


路过高卢鸡时,列宾听到约翰牛叫住了钟星,英国人睁着那双祖母绿的眼睛望向钟星,就是这几秒的停顿,列宾下意识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那头牛看起来和善,实际上满肚子坏水,他感觉这人肯定又要干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了,随后,他便看到约翰笑着开口说:“早上好啊,喝茶吗?”

“你上周送的茶叶我很喜欢,如果能再喝一次就好了……”

他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很遗憾的样子。


……这是在干什么?

钟星上周一直宅在家里昼夜颠倒,啥时候送他茶叶了??


列宾简直能把头顶的呆毛弯成一个问号,高卢看起来似乎对约翰的行为不怎么惊讶,如果忽略他“啪”地直摔到桌子上的笔的话。


钟星应声看向他,没多犹豫,他也露出一个称得上是灿烂的笑颜,然后说:“早上好,约翰!谢谢您的好意,能被您喜欢是我的荣幸,有机会可以来我家喝,我非常欢迎……不过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去办,失陪一下,非常抱歉。”说完,他好像真的表现得十分抱歉,就连耳朵都耸拉下来,可怜兮兮地眨眨眼,随后马不停蹄地溜了出去。


“……好。”




很恐怖吗,是的,很恐怖.jpg



就连列宾都愣住了,在钟星……不,应该是“钟星”离开后的三分钟,会议室仍然寂静无声,他只觉得眼前仿佛圣光普照,钟星那个活泼的笑容和流畅动听的说辞仍然在会议室里反复重播,涤荡他困苦不堪的灵魂。



“操。”约翰说。


“谁让你非要试探。”高卢扶下额,忍耐似的过了几秒,然后说,“我看恐怖片都没这么……”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约翰牛的笑容垮台,颇为嫌弃地瞥了高卢一眼,高卢不为所动,稳如泰山地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只是冷淡地回复:“我可懒得做这种事情。”


就算是约翰也没想到试探一下能获得这种效果,他注意到了陷入人生思考的列宾,出声招呼了他一下:“我说,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难道你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吗?”


“我只是觉得他今天心情很好。”列宾木着脸。


“哦,”高卢出声了,带着某种讽刺的意味,“心情好到能笑着打招呼说早上好?”


列宾:“……”

救命,无言以对。


不如说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过这种早上互相打招呼的流程,何况是钟星,黑发青年戴着眼睛,镜片反射着光芒,总是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他眼底的情绪,他时常是沉默着的,早上过来干的最多的事情是趴在办公桌上补觉,脊梁骨在西装下凸起分明,像一株被养在墙角、笼罩在阴影里的梧桐树。


而今天这位像是把所有压抑都驱散了,眼镜除掉,那双红眼睛居然可以这么生动,反差太大,无法接受,约翰喝口茶压了压惊,完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个平日里一般来讲非常让人省心没什么突出感的同僚弄得心梗。


“萨姆什么时候来?”他说。居心裹测的英国人,高卢眼里显而易见地刻着这几个大字,列宾有点看不下去,说:“你们不打算揭穿他吗?”他问完又觉得自己问了句蠢话,对面那俩人脸上一个写着为什么要说,一个写着关我什么事。


好冷漠的同事关系,列宾痛心疾首。

并决定他也不说,虽然不知道他亲爱的钟星小同志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位俄罗斯人权衡半天,还是认为恶心到美国人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


……更何况钟星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妈呀,他刚刚说谁可爱???列宾揉揉脑袋,决定自己先趴下睡一觉清醒清醒得了。



03.


露馅了。


肯定露馅了。


兔子蹲在卫生间无语凝噎问苍天,简直想再高歌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毛主席啊马克思啊列宁啊随便哪个前辈啊,生活已经如此难熬,为什么还要节外生枝整个穿越搞他呢?


前辈们表示这锅我不背,你反思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遭报应了。


谢谢您,兔子苦笑着抹把脸,然后掏出手机,对于他来说,能了解现状的最好办法就是翻手机,毕竟这是原身最贴身私密的东西。


他是叫……钟星吧?哪个zhong哪个xing呢?兔子嘀咕起来,好像这边的大家都习惯用姓名称呼对方,他想起来自己理论上来说比较正式的、印在身份证上的名字“华朝”,说起来还是建国后临时起的,以前大家都随波逐流地叫他小红,很随便又很亲昵,于是兔子严谨慎重地思考了一下,决定暂时代称这位钟星先生为小钟,听起来像和蔼可亲的干部叫青涩能干的小年轻,怎么能直接叫全名呢!多不礼貌友好啊是吧!


系统浏览完手机后兔子还是默默把小钟改成了钟先生,怎么说呢,他觉得钟星更像是那个老干部。



这位钟先生似乎同他性格迥异,但是某些细节的习惯还是十分趋同,比如字迹、对手机的布置、对正事的思考方式等等,放在第一页的手机便签里起草了很多方案框架,结尾严谨地加上“考虑中”“行不通”,还有不少对于时事热点的随笔思考,这种时候他总算不再是通篇“统筹规划”“经济战略”“实用价值”“考虑民众需求”了,钟先生先是认真地写明了问题又试图解决问题,解决到一半便解决不下去了,毛线球一样绵密厚重的文字松散掉,他忍不住开始抱怨自己不中用,说还是出门买菜吧,谁拿买菜散心啊,简直像个老年人。结果下一个便签就开始记账,买了多少葱、多少肉、多少鸡蛋,多少土豆,哦顺便记了土豆白菜等蔬菜又涨价了,估计是因为天冷了。


看钟先生记录这种随笔琐事的频率,兔子猜测对方的假期时间点应该同他一样。买的菜数量十分清楚,很显然,钟先生家里没有小孩子要照顾——他是说共青团和少先队。


钟先生原来是个孤寡老人……

此时一般路过的兔子先生油然而生一股同情。


不过有一说一,钟先生的便签习惯跟他简直太像了,出于某种同根同源的过强责任心,他也非常喜欢一边在街边散步一边记下自己注意到的问题,不过他也喜欢记录下看到的可爱事物,比如路边盛开的小野花、叼着小石头路过的乌鸦或者一只奔跑的狗子,回家前他偶尔要买一个糖人——画只小兔子,只买一个,叫团兔和少先队打架去。


小小的便签从头到尾刷下来,满满当当地塞着工作,整个手机里看不到几个娱乐软件,规规矩矩地甚至手机主题都是经典模式,兔子叹口气,有点好奇钟先生,这个理论上来讲是另一个cpc的意识体,平日里是怎么排解负面情绪的。


手机忽然叮叮咚咚地传来消息提示声,来自微信。兔子脑门上顶出一个问号,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点开一看。


好家伙,消息99+,基本上都是来自于一个叫“萨姆”的人,兔子继续点进去对话框。


萨姆:办公楼厕所该修了,联合国是什么狗屎,我早就说过我讨厌这个红色的门

萨姆:想起来上周在厕所门口遇见了一个女孩,黑发蓝眼,似乎是混血,蓝口罩、一米五左右,应该长得挺漂亮

萨姆:约翰煮的咖啡太难喝了,要提醒他再煮咖啡就把他从十层楼上扔下去,反正他又没有翅膀

萨姆:约翰肯定会拉上高卢,一箭双雕

萨姆:……讨厌的成语,讨厌的中国人


兔子皱着眉看着消息一个一个蹿出来,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不要脸的天马行空劲儿,鹰酱吗这是,钟先生这都不拉黑?脾气太好了吧!


他辛辛苦苦地感觉自己往前翻了几个世纪,期间路过了不少萨姆真情实感的亲身经历故事甚至有对他身边同僚的怒骂抱怨,这是能跟明面上的死敌说的吗?当然钟先生一个都没回,也不知道白头鹰这种执着的精神是跟谁学的,总之,他总算翻到了钟星的一个回复。


时间点是两星期前(萨姆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如此多的信息的)是萨姆愤怒抨击摆登忘记了两天前的事,小事,但是他破了大防,嘀嘀咕咕地说就他妈连钟星都会记得这事他居然不记得!他吃枣药丸。

钟星:确实

萨姆:?


随后萨姆如何发霰弹枪这钟先生就没再管过了。但是钟先生肯定一条都没落下全部看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但兔子就是这么觉得。微信显然是个私人账号,兔子浅阅从而得知了各位同僚的姓名,在朋友圈里他甚至翻到了几张会议室的照片,毕竟是五常之一,很容易找到钟先生,兔子同屏幕里的那个无论哪个角度都是面无表情应付差事般的冷淡眼神对视了一下,他有点想哭。


对不起,钟先生。

我有想过会ooc,但没想到会这么ooc,呜呜呜。



就在这时,厕所门被哐地一声打开了,兔子懵逼抬头,入眼的是一只很熟悉但又不完全熟悉的白头鹰,比如他不是白头而是金头。


萨姆同样懵逼,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兔子,然后问:“钟星?”


兔子:“……嗯。”


“真叫人惊奇,”萨姆十分自来熟地凑到他身旁,特地掀起墨镜盯着他,然后说,“你终于愿意抛弃你那双品味低下、丑到不行的眼镜了?”


“眼镜只是工具,萨姆,”兔子站在水龙头边上,用湿润的手抹了把头发,敷衍地扮演着钟星,“我不在乎这些。”


“是,是,无私伟大实用至上的钟星先生。”萨姆点点头,同样敷衍,他继续盯着兔子,目光叫兔子觉得难以忍受,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是新奇,随后,对方一拍手,命令般地说道,“你以后干脆别戴眼镜得了,就这么说定了!”


兔子在继续扮演钟星和直接摆烂之间抉择了一下,他迅速回想起刚刚办公室里的三位不靠谱同事,ooc了都没有提醒他一下,他随即决定直接摆烂,你不为我着想,我干嘛为你着想。


然后他停住洗手的动作,扭过头贴近萨姆,这样的行为对钟星来说可能过于少见,少见到能让美国人愣住,萨姆眼睁睁看着钟星万年不变的司马脸上露出一个叫他惊悚的、甜丝丝的笑容,随后对方亲热地说:


“你寄吧谁啊。”




04.




约翰牛:美国先生!你好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能帮到您?


萨姆(匆匆坐下,喘气):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列宾:我们是五常,我们不会怕,您请说。


萨姆:我刚刚,看到钟星耍流氓。


约翰&列宾:(战略后仰,默默对视)


约翰:钟星耍流氓是哪一位?


萨姆:不是哪一位!是那个整天不是上班就是加班红不拉几天天跟机器附体一般想着要搞我的大国啊!


约翰:(画,毛熊)


萨姆:啊不是死的是活的那个


约翰:(画,白象)


萨姆:不他哪儿上班了头长屁股底下了都


约翰:(把画倒过来)


萨姆:红呢?!他哪红了!


约翰:(画,大毛)


萨姆:这?


列宾:(把画抢过来,加个蝴蝶结和俩呆毛)红的


萨姆:(愤怒地拍烂画)钟星啊!!!修昔底德陷阱有没有听说过?就是那个被美国视作头号假想敌,自己却天天谁都不care只顾着低头搞发展偶尔还来扇我一巴掌的闷骚男钟星啊!明白吗?


约翰:明白了,您继续说。


萨姆:我在厕所碰见他,他居然没戴眼镜,他的眼镜是长在他脸上的,试问谁不知道?然后就是这么平常的早上,我就平常地靠近他,平常地说了点骚话,他居然对我笑了!一直笑!他还骂我,夹枪带棒、妙语连珠、绵里藏针、全是废话!我一句都反驳不了,我就像傻——


约翰&列宾:噗


(沉默)


萨姆:你在笑什么?


约翰: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萨姆:什么高兴的事?


约翰:钟星笑着跟我打招呼了。


列宾:噗嗤。


萨姆:你又笑什么?


列宾:呃……钟星也跟我笑着打招呼了。


萨姆:他跟你们打的招呼,是同时发生的?


约翰&列宾:对对对噗嗤


约翰:(憋笑)呃……不是,是同一个地方发生的


萨姆:(拍桌子)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


列宾:对对对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姆:歪——


约翰:我们言归正传啊,那个,你刚刚说的那个耍流氓,他厉害吗?


萨姆:他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他的眼睛,发着光,贴得我很近,我从来都没见他那么主动过……遗憾的是我跑得太快了,让那只手摸空了……


约翰:噗嗤——


萨姆:(大怒)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约翰:钟星笑着跟我打招呼了。


萨姆: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约翰:美国先生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呢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列宾:不如这样吧美国先生,你先回去等消息,我们一有进展第一时间通知您。


萨姆:行你们赶紧去找他,好吗,很恐怖的!多带点人!


(走,关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门,迷惑探头)


约翰:(正在和高卢严肃讨论事情)美国先生,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关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门???)


列宾:(端着豆奶)美国先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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