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厄温冷废话多看不惯取关

如果雷到你了
那真是太好了!

【糖果屋5:00/兔鹰】乌龙

*国设abo但是没有o  兔B→A  鹰A  cp向!!!附白崖组!!

*感情扭曲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get到,get不到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我菜死了

*写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2很雷很雷很雷很雷慎入设定都是胡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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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时,世卫义无反顾地接起了电话,那一刻他感觉就好像一百个种花家小学生扛着音响在他身旁播放《孤勇者》,他的表情毅然决然好似奔赴刑场,没准儿过会子还有联合国过来抱着大腿痛哭流涕地大喊“别答应!别去!前面可是地狱啊!”然后他揪着联合国脑袋上的毛阴恻恻地说:“不是你一直打电话骚扰老子的吗?”

  

  但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却不是联合国的,“喂?”,对方温和地开了口,“世卫先生在吗?”

  

  “兔子?”世卫愣了愣,“联合国呢?”

 

  兔子沉默了一下,他诚实而又艰难地开了口:“被从窗户那里丢下去了。”

  

  “……你们,”世卫头疼地叹口气,“他们又打架了?会议室还好吗?”

  

  “呃。不比联合国先生好到哪。”兔子默默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仿佛地震爆发末日来临再布置布置都能直接拉去拍恐怖片的场景,约翰牛的左肩被断掉的椅子腿贯穿,血液汩汩沾了一地,但他毫不在意,只心疼地试图拼起自己碎得稀巴烂的瓷杯;高卢卷吧卷吧自己的东西试图逃离现场以销毁不在场证明来躲避即将到来的赔偿账单,当然,他很快被约翰牛单手拦住,为防止二位再次引发争斗,兔子抓着手机坐到了两人中间;白头鹰跟大毛呈对角线各自占据了四方空间的两个角落,他俩的情况极其相似,这就不得不提到白头鹰偷渡到办公室的那把手枪了,它战功赫赫,在二人身上都留下了痕迹,他俩瘫在墙边力求离对方更远些,整个房间像是被塞满了火药,只消一丁点火星就能迅速引爆。

  

  平常倒不至于此,只是今天有点特殊。

  

  “他们的易感期到了,”兔子沉痛地说,“能麻烦您送来几支抑制剂吗?医疗箱也请带一下,辛苦了。”

  

  电话那头沉默几下,衷心地感慨:“还好有你,中国先生。”否则的话他真怀疑那栋楼还要不要了。兔子无奈地耸耸肩,道:“我并不认为我能够一个人拦四个,所以希望您动作能快一点。”要是再晚点伤口都愈合了。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四虎,alpha天生厌恶彼此的信息素,即便是平常都有小摩小擦,更不必说是易感期这种特殊时期,在这种时候,来自人心底本能的兽性基本上都会占上风,他们几个都还算好的了,能强行用理智压迫自己,但那破坏力也是显而易见的大。兔子挂掉电话,面对世卫的那种礼貌谦和一扫而空,他逛了一圈,“啧啧”有声。

  

  “滚开,死兔子。”有人踢了他一脚,“挡我光了!”

  

  “美国先生真有精神。”兔子低头瞅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说,“您带了枪,所以这次乱斗你要负担四成责任哦,看您还有力气踢别人,想必这点赔偿费用并不在话下吧?”

  

  “请问您这些话他妈的有什么联系吗?你该不会是信息素吸多了把脑袋吸坏了吧?”鹰酱发红的眼睛恶狠狠地透过墨镜盯着兔子,他只是靠着墙壁,中国人低头看他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在白头鹰心底掀起了一场风暴,想用拳头揍他的肚子,想把他漂亮的脸蛋踩在脚底下,想看他流血流泪……这些肮脏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呼啸而过,白头鹰一时呼吸不稳,他冷冰冰地道:“离我远点。”

  

  “我看你脑袋才是坏了,”大毛远远地说,“beta根本接收不到信息素,你做什么梦?”

  

  “真好啊beta……”高卢躺在一边感慨,他玩着头发,当然不是自己的,开口,“对了兔子,我这次得赔多少?”

  

  “最少的那个,”兔子翻了下手机,补充道,“反正比英国少……那个,高卢啊,我劝你还是离约翰先生远点。”

  

  “没事,我习惯了。”高卢伸出一只手挡住一片冲他眼睛飞来的瓷片,看出来此瓷片力道不小,几乎半块都刺进了肉里,随后他用那只手比了个大拇指,健康地笑道,“谢谢关心!”

  

  兔子看着滴下的血()液,一时无语。

  

  

  “兔子先生确实善良,善于关心他人,每次会议室出现矛盾,我都很感谢兔子先生站在一旁,进行特别没有用的劝架和非常有用的账单记录,如果不是兔子先生,我们的账都得平分着来付,哪儿还会给某些人钻空子的可乘之机呢?”约翰牛发出几声真诚的感慨,“我行走全世界多年,还是从未见过像兔子先生这样把性别优势发挥到极致的人,真是太让人嫉妒了!”

  

  “……想让我帮你烧水泡茶就直说。”

  

  “谢谢。”

  

  兔子端着茶壶出了门,路过大毛时,他很明显地皱了皱眉,一直闭着的眼睛悄然睁开,灰蓝色晦涩阴沉。

  

  

  

  没过多久,世卫组织抱着医疗箱赶到,他对眼前的血腥暴力场景熟视无睹,一边把手里的箱子递过来一边问:“你们的易感期是怎么赶到一起的,太危险了吧?”

  

  “实在不好意思,是我的易感期提前到了,诱发了他们的。”约翰牛抽了支抑制剂,缓缓打入自己体内,感受到体内的燥热被安抚下来,他舒适地吁口气,低声道,“感谢上帝。”

  

  “你应该感谢兔子。”高卢道,意味不明地笑着。他被约翰瞪了一眼:“滚。”

  

  

  大毛僵硬地从地上爬起来,接过兔子递过来的一支,趁着世卫一脸迷茫地询问约翰牛“为什么一个人的易感期可以诱发其他人的易感期???”他凑到兔子身边,低声警告:“你最好离白头鹰远点。”

  

  “你发现什么了吗?”兔子同样低声回他,他俩挨得很近,就因为挨得近,大毛才更清晰地嗅到兔子身上若隐若现的海盐味。不是海盐,他清晰地想,应该说是海水被晒干的味道,但即使这股气味如此淡薄,他依旧被刺激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下意识地想要去抵抗什么。

  

  “你身上有他的信息素。”大毛吸了吸鼻子,有点难过,“你们难道同床共枕过?不然怎么会沾得这么深。”太讨厌了!他一点也不想在兔子身上闻到那家伙的味道!

  

  “瞎说什么呢!”兔子差点被口水呛到,“思想放纯洁点,你们打架就不允许我们打架了?贴了点身罢了!”

  

  很难不信服的理由。何况信息素多多少少能反映出人的情绪,白头鹰的信息素是海水的味道,他愤怒时的信息素就像太阳暴晒下的滔天海浪滚上礁石,极端地让人不适。而兔子身上的信息素很明显是白头鹰情绪激烈时留下的。

  大毛点点头,浅浅打消了疑虑,他顺从地把自己胳膊上的衣服拉起来,让兔子给他打了一针。

  

  最后是白头鹰。

  

  兔子走到他身边,像布娃娃一样一直一动不动的白发青年动了动,语气不善:“你们俩刚刚在一起说什么了?”

  

  “反正不是在说你。”兔子熟练地回话,他打开那个医疗箱,“咔”的一声,在鹰酱耳畔仿佛无限放大,他不耐烦地摇摇头,听到兔子问他:“你那个子弹……”

  

  “我回去自己取,用不着您费心,您不如多去关心关心您尊贵的俄罗斯朋友。”

  

  “大毛自己知道如何取子弹,我干嘛多问一句?他会生气的。”兔子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鹰酱一噎,怒道:“你问我我也会生气!”

  

  “哎呀,真难伺候。”兔子笑嘻嘻地说,“可是如果我不问你,你也会生气啊。你要指责我跟大毛勾结一气,谋害你了对不对?你真该来种花家扮演封建皇帝,戏真多。”

  

  “我说的话有错误吗?你们俩难道不是天天混在一起?居然能让头熊那么听话……我说,你该不会是omega吧?”鹰酱站了起来,接过抑制剂,他被汗液闷得、潮湿的指尖蹭过兔子的手指,停顿了数秒便离去。微妙的恶意从美国人的语末流窜出来,兔子唇角的微笑不变,面对这种下流的揣度,他只是从容道:“可惜我是beta,让您失望了。”

  

  “嗤。”白头鹰把打量的眼神收回来,“你拿医疗箱过来干嘛?给自己上药吗?”

  

  “……亏您还记得自己干的傻逼事。”兔子和善地笑道,“你应该明白自己是禽类而不是兽类,狗都不乱咬人,还好,估计咬痕已经消失了。”

  

  “这是alpha的生理反应,我又控制不了。”白头鹰耸耸肩,满脸事不关己。

  

  “是吗?”兔子不置可否,手里的东西整理完后,他十分干脆利落地拎着箱子走人。打进体内的液体开始起作用,白头鹰盯着中国人离去的背影,身体的温度正在迅速降落,这让他想起从天空中坠落的雨滴,他感到一股乏味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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